好好好,现在首辅夫人的干爹也加入了战场是吧?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敬这二人。
永安帝就烦躁地看着他,开口道:“朕知道你们有些人,沽名钓誉,认为自己敢于面刺君王之过,是无比崇高的气节。”
“但是朕告诉你们,规矩是人定的,该变通的时候就要变通。”
“如今沈家嫡系剩下的,只有相父和义母,相父如今还去了边关,若不将义母好好照看,她腹中的孩子有个万一,这个责任你们谁担得起?”
“谁的良心能够如此硬,不妨站出来给朕瞧瞧!是你吗?还是你?”
几名被帝王指了一下的大臣,脸都白了,连忙道:“陛下不过格外恩宠首辅夫人几分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周御史太过死板了。”
“臣也是如此觉得!”
他们表态得十分迅速,生怕陛下觉得他们的良心都不好,日后给自己小鞋穿。
他们这个陛下,其实挺记仇的。
至于周御史,就差没被帝王指着鼻子骂沽名钓誉,面子上也十分挂不住。
正想着自己是认怂,还是继续力荐。
没想到永安帝接着道:“谁若是再反对,今日就将官袍脱了,送去吏部,朕准许任何人当场辞官。”
“天下想为朕效命的人多的是,朕不需要那些目无君父、狼心狗肺,为了自己的名声,整日里忤逆朕的狂逆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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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御史听到这话,想想自己当上这个御史,其实也很不容易,也是寒窗苦读了许多年,府上还等着自己的俸禄过日子呢。
他老老实实地闭上嘴,跪下了。
而这一出,便让所有的朝臣都明白了陛下对容枝枝的维护,帝王是在让众人清楚,即便沈砚书不在京城,任何人也伤不得容枝枝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