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妻子,当然得教。”马淳拉开药柜,取出几样药材,“过敏治疗分三步,阻断组胺、抑制炎症、应急抢救。”
他拿起抗组胺药:“这是阻断剂,能抢在组胺前面占住位置。”又指着皮质醇药片,“这是灭火的,减轻全身反应。”
最后拿起肾上腺素笔:“这是保命的,能让血管收缩,打开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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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云若有所思:“像打仗一样,有防守有反击。”
“没错。”马淳赞许地点头,“免疫系统就是一支军队,过敏就是错把百姓当敌军。”
他铺开宣纸,画了幅简易的免疫反应图。
徐妙云跟着临摹,不时提问。
“为什么第一次没事?”
“因为初次接触只是侦察,二次接触才会全面出击。”
“能练得不认错吗?”
“现代……我是说西域有种脱敏疗法,慢慢习惯。”
两人正说着,蒋瓛匆匆进来:“马大夫,皇长孙又起疹子了!”
马淳立刻收拾药箱:“什么时候的事?”“刚用过早膳,说是吃了新进的蜜饯。”
徐妙云已经备好马匹。
三人快马加鞭赶到皇宫时,朱雄英正抓挠着手臂哭闹。马皇后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马淳检查后发现是荨麻疹,不算严重。他给孩子喂了药,又用冷毛巾敷患处。
“什么蜜饯?”他问宫女。“荔枝干的,福建新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