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色不早,加上工程声音吵闹,马淳和徐妙云便决定返回医馆。
管事恭恭敬敬将两位主人送上马车。
车轮辘辘前行,徐妙云靠在马淳肩头,想起今日所见府邸的规模,又想到宫中,轻声道:“如今这般安宁,倒真希望吕氏……能就此安生些。”
她的语气里没有幸灾乐祸,只有一丝对平静的珍惜。
马淳握住她的手,没有接话。
回到医馆不久,太阳还未完全落下。
一阵不算急促但很沉稳的车马声停在医馆门口。
来的竟是太医院副院判张太医,身旁还跟着一位年轻些的太医,像是他的得意弟子。
“国公爷,冒昧打扰了。”张太医先行了礼,“今日前来,实则是有一事,想向国公爷讨教。”
马淳请他二人坐了。徐妙云奉上清茶。
张太医没有绕弯子,从医箱里小心取出一沓厚实的脉案笔记。
纸张微微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国公爷请看。”
张太医翻开笔记,指向其中一页,“这是当年太祖皇帝的御诊记录。其中有‘头目时有发眩,左寸沉而尺弱,右关弦大’等语,再参照后续用药……晚辈等私下以为,陛下早年,似乎便有风疾之倾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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