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的病,他居然只给10点。
要不是最近这段时间,他频繁进宫给朱雄英复诊,然后去曹国公、颖国公府复诊,赚取了将近一万的积分,他都该骂娘了。
医馆重归宁静,徐妙云走过来,收拾着用过的银针,“这病听着就揪心,幸好你认得,不然这老人家不知要遭多少冤屈。”
马淳轻叹口气。“神经痛本就易被误解,何况是这种特殊的错位痛。世人不知,反误为诈。
“有些真相,藏在表象之后,需要用心去看。就像他那条瘸腿,表面死寂,内里却搅动着另一条腿的风暴。”
徐妙云点点头,若有所思。
正欲说什么医馆门外又是一阵熟悉的、沉稳有序的脚步声传来。
抬头望去,是太医院张院判的身影。
“国公爷,国公夫人,哈哈……我老张又来蹭学了。”
老头倒是很可爱,没有年轮歧视,很喜欢折节来马淳这里‘偷师’。
马淳也不在意,并不是敝帚自珍,当然除了系统不能给他看,其他的都可以。
他刚想开口,外面就有病人过来。
只见几个穿着工部匠人服饰的汉子,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年轻男子抬到医馆。
那男子约莫二十多岁,体格粗壮,该是力工。但他神情惊恐,眼神涣散。
“马大夫……您……您快给瞧瞧吧!”一个年长些的匠人声音发抖,“小五子他……他整个人都不对了!”
马淳转身,“他怎么了?何处不适?”
那躺在床上的男子王小五似乎想说话,却先费力地张了张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他使劲地想抬起右手指向自己的头。
然而,抬起来的,却是左手!
同时,他仿佛要配合着说话般想点头,脖子却僵硬地歪向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