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也放下了针线,起身走近,看着丈夫手中的粉末,眼中充满忧虑。
“好大的手笔!”马淳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血燕盏?极品雪蛤?老山参?还有这昆仑鲍……”
他抓起那包昆仑鲍。
举到周子良面前,“周太医!你行医多年,当真觉得,一个胎象稳固,才四个月身孕的妇人,需要这等烈火烹油之物?!尤其这昆仑鲍!”
“此物生于火山熔岩之侧。性最刚猛炽烈!入药极少!常人服用一点,便是浑身燥热,气血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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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淳一字字扎进周子良心里,“更因其产地极险,采集时往往受熔岩地气蒸腾,内蕴极为霸道的‘火毒’,极易催动胎元!”
他放下昆仑鲍。
又猛地翻开那盒血燕窝的盖子。
抓出一把细密如丝的干燕窝。
手指捻动,举到眼前。
“再看这血燕!颜色鲜艳如血。气倒是清香……”马淳凑近深吸一口气“香气纯净?不对!”
他抓得更紧。
“气味被处理过,盖住了腥气!一股淡淡的……本该有又被刻意压下去的腥气!”
周子良脸色惨白。
他经手过这些药材,但……没这么验过,只当是极品。
马淳又打开那个装着参茸药材的盒子。
里面躺着几支粗如儿臂的老山参,根须完整,人参特有的土腥味扑面而来,旁边还有几块上等鹿茸。
“表面看,都是最顶级的货色。”马淳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