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边你别担心,我和你妈会照顾好自己的。”
阎埠贵眼神中满是不舍与担忧,轻轻拍了拍阎解娣的肩膀。
自从他不抠门了,小女儿就跟他最亲了。
阎解娣眼眶微红,点了点头,说道:“爸,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和哥相互照顾的。
您和妈在家也要注意身体。”
阎解娣心里明白父亲为自己做的一切,心中既感动又有些难过。
三大妈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手里拿着针线,正专注地给阎解娣缝衣服。
她的眼眶红红的,时不时抬手抹一把眼泪,嘴里念叨着:“你哥待那个地方可冷可冷了,冬天。”
她想起儿子闫解矿描述过的那个寒冷的地方,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顿了顿,又接着说:“但是好在呀,一年能休息四五个月呢,猫冬。
再加上那块是你周婶子他们老家。
你们兄妹俩还能有个帮衬。”
说着,三大妈停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叮嘱,郑重地对阎解娣说道:“你一定要听你哥的话,不能干的活就让你哥给你干。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阎解娣,你绝对不能在那边结婚,听见没有?”
三大妈心里担忧女儿年纪轻轻在乡下冲动结婚,从此在那艰苦的地方扎根,所以千叮万嘱。
阎解娣看着母亲,心中一阵酸涩,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妈,我知道了。
您别担心,我会听哥的话的。”
阎解娣明白母亲的苦心,也知道此去乡下,未来充满未知,心中既害怕又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