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误会了,这一刻,空气里弥漫着些许尴尬。
宋初尧捏了捏自己的衣袖,轻轻地应了一声“是”,然后急忙走到旁边,将纱布拿来递给凌楚渊。
当他看到宋初尧因误解而懊恼地轻轻敲打自己额头的样子时,凌楚渊的眼角微微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等宋初尧放下纱布退到一边后,他立刻收起了那难得一见的笑容,转头用阴沉的目光看着她:“怎么,没手?还想让本宫自己换药?你是奴才是不是?”
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使得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冰冷起来。
换药就换药,直接说不行吗?
宋初尧有点无语。
她想,这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呢?
“是,奴婢这就给殿下上药。”
虽然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劲了,但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喜怒无常。
有时候宋初尧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好像非要把每个人都弄得心烦意乱才行。
她只想尽快上完药,然后赶紧走人。
这间屋子的空气让她感觉压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陷入一场风波中。
伸手脱下他背上的最后一件衣服,宋初尧这才发现他背上的伤口。
伤口的分布显得杂乱无章,有的地方已经结痂,而有的地方则还在流着血水。
显然,这些伤并不是一次受伤造成的,而是多次积累的结果。
因为没有好好休养,那些伤口只恢复了一部分,其余的部分因为他乱动不但没好,还有的地方发炎了。
红色的脓液从伤口中渗出,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宋初尧皱着眉头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她的表情里充满了责备和担忧。
为他包扎上药这事,宋初尧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