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悦放下手里的书,冷然道:“他开的炉鼎楼逼死了多少人,你就揍他一顿就完了?这一顿打,抵得过那么多冤死的人命吗!”
“那你想要如何,要我杀了自己表弟吗?”
“我要的不是他那条贱命,我要的是一个公道!是恶有恶报!是清平世间本应该践行的公义!”桑悦掷地有声地说完,然后转身就朝门外走。
白邵卿道:“站住!你去哪?去找沐庭筠、张湛然还是东方既白,让他们来替你主持公道?”
“你想都别想,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我就将你永远囚禁在这里!”
桑悦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脸色煞白如纸。
白邵卿第一次看到她这种表情,以往无论如何愤怒,她的眼里都有光,尽管是怒火熊熊燃烧的光,但依然生动。
但此刻,她眼里的光第一次黯淡了。
仿佛她的生机都在片刻间被抽走了,成为了一个精致的苍白的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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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悦惨淡地笑了:“你真是个渣滓,我竟然要受你这种人摆布。”
白邵卿忍不住扬起了手。
桑悦毫不退避地抬起下巴。
白邵卿忍了一忍,扬起的手收回几分,改成恶狠狠地指了指她:“老实呆在这里,别再让我发现你乱跑。”
*
深夜,白邵卿不知去哪儿喝多了酒回来,又强硬地拉着桑悦温存。
桑悦自然又用幻境将他困住,然后把人扔在床榻上,自己坐在房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