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医在齐飞鸢的胸口扎了几针,她才渐渐地恢复,只是一股极度悲伤的情绪瞬间蔓延,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无比颓丧。
闫正清火急火燎地来了,看到齐飞鸢这幅蔫啦吧唧了模样,也觉得不对劲。
赶忙上前把脉,寻思着这事有些不同寻常,随后望向了一旁的定王。
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王爷,你刚才是不是对王妃做了什么?”
萧逸:“……”
他其实没什么印象,脑中一片空白,他记不起来的。
只是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齐飞鸢被他压在身下,整个人惨白如纸,不断地对着他呼救。
闫正清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摇头长叹了一句,“以后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我看王妃她这是不堪受辱,存了寻短见的郁结之心……”
“什么?”萧逸诧异地望向此刻生无可恋的齐飞鸢,心底猛然一颤。
她竟然这么厌恶本王碰她,还想着去寻死?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白日里江佑安和齐飞鸢相拥的画面,他气得浑身颤抖,所以她这是想替江佑安守身如玉?
如是想着,心中气血翻涌,他深吸一口气。
这些年他极会隐藏情绪,可这一次却是如何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怒火。
齐飞鸢,你真是好样的!
等到齐飞鸢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的第二日午时,暖阳透过窗户照射到屋内,她只觉得浑身无力气。
环视四周竟然已经从宫里回到定王府了,她缓缓起身坐了起来,昨天她心口痛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南星和北辰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便进来替王妃梳洗打扮,伺候她用早膳。
齐飞鸢想到了昨晚上萧逸说的那些话,再一仔细回想,废后寿宴上放着的那盏七彩琉璃塔不就是和当年江佑安亲手送给她的及笄礼物几乎一模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