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衍这种, 显然是不怕死,甚至懒得去考虑什么安全问题,只顾着自己爽,对生命毫无敬畏心。
“然后就出事儿了。”祁衍讪讪笑了下,摸了摸后脑勺说:“摔着脑子了,没死算好的,就是后脑勺留了道疤。”
燕习看了眼他。
“幸好没摔脸上。”祁衍眨眨眼说。
燕习无奈摇头,接着问:“后来呢?”
“当时玩儿翼装飞行没死成,但差点儿给我爸妈吓死了。”祁衍说:“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了都,医生说我天生精力旺盛,得找点儿事儿磨磨我,他们就想着要不让我去当兵,要不让我去当运动员,那时候我才十五,哪能当兵,我爸妈在滑雪队刚好有认识的人,我也喜欢这运动,就先给我扔滑雪队里了。”
祁衍笑了笑:“没想到后边当了老师。”
燕习轻挑眉说:“伯父伯母把你养这么大,挺辛苦。”
“那是。”祁衍点点头说:“我还是试管的。”
燕习蹙眉。
“老来子呢。”祁衍敲了敲方向盘:“那可是老头老太太心尖上的宝。”
燕习嗯了声:“那是该宠着。”
祁衍笑了笑,下班通勤车多,在路上堵了一会儿。
祁衍还说起之前父母谈恋爱时候的事儿,说他爸平时在部队里生龙活虎的,还是兵长,但在楚女士面前就是个愣头青,和他母亲认识七八年,愣是不敢表白,后边还是楚女士先开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