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上放着最早的那部教父,直到放到一代教父被击杀的节点,祁衍直了直身子。
“想喝点儿什么吗?”燕习说:“酒吧有的,家里多多少少都有。”
祁衍笑了声:“就我平时经常在你酒吧喝的气泡水吧。”
燕习嗯了声,出去了会儿。
燕习再进来,递给他起开盖儿的气泡水。
祁衍拿过,伸手和燕习碰了一杯。
祁衍扫了眼燕习手里的酒,是一款烈性啤酒,度数很高。
“那就说说,我当时伤病退役的事儿吧,”祁衍手拄着头说。
燕习坐在了他旁边,往前拖了下沙发,两个人沙发贴着,燕习坐下,离祁衍不过半寸距离。
“我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儿。”祁衍呼噜了把头发:“挺玄乎,真就是没办法的事儿。”
燕习应了声,沉默听他说着。
第35章
“19年, 也就是我拿冠军的那年,那是我第一次拿冠军。”祁衍语调发懒笑了:“也是最后一次。”
祁衍随意伸着腿,整个人都力气都卸了下来:“命运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祁衍停了会儿, 燕习就沉默等着。
“拿了冠军的第二个月,我们队伍在日本的一座雪山上进行训练。”祁衍说:“算是滑野雪吧, 但那座雪山经常有滑雪队深入, 不足以构成安全危险,当时虽然下了大雪,但已经下了有一个星期, 按理说, 新雪有足够的稳定时间。”
燕习掀起眼皮,看着祁衍。
“我们去了。”祁衍顿了下说:“前几天雪层都足够稳定, 就偏偏我们去的那天,发生了地震。”
燕习蹙眉。
祁衍手无意识捏着衣角, 耷拉着眼皮, 似乎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