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习一把抓住他要往里伸的手,整个包在了手心里,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 但已经清醒了:“手这么凉, 胃难受吗?”
昨天胃疼了一上午,晚上某人还监督他喝完了药。
祁衍还没睡醒,转个身,手背贴着额头, 有一句没一句应着:“……还行,但怎么这么饿。”
祁衍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昨晚那么多蟹黄拌饭是喂了狗了吗。”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燕习好像是起床了,祁衍迷糊着又睡着了。
后边祁衍是被丁香一击猛虎下山给揍醒的,某个小东西最近学会了开卧室门,悄悄钻进来,在床头柜上走猫步。
等人睡得正香,猫就出动了,一个装作不经意的滑铲从床头柜掉下来,结实地掉在人身上。
人醒了,捂着胸口一脸幽怨盯着他。
猫眨巴眨巴眼,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撒腿就跑走了。
猫:对不起人,猫不是故意的。
人:燕习!
“怎么了?”燕习刚从跑步机下来,擦着汗,正打算去洗澡,去衣柜拿了衣服,刚进主卧,就看见一溜烟没影的丁香,还有捂着胸口的祁衍。
祁衍呼噜了把头发:“你这当爹的管不管了?”
燕习拎着毛巾擦汗的手顿了下,转头看了眼客厅说:“要不然,中午吃猫耳朵?”
一说起吃,某人也不记仇了,盘腿坐在床上打了声哈气:“我真饿了,投喂吗燕老师。”
“去洗漱。”燕习温和笑了笑说:“餐桌上放着胃药,厨房里温着粥,吃完收拾一下,我们中午去趟酒吧。”
“噢。”祁衍翻了个身下床进了洗漱间。
祁衍洗完澡出来,燕习刚好要进洗漱间,燕习侧了下身,祁衍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