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点点头,下意识伸手隔着玻璃摸了摸这个小可怜。
上次祁衍来挪威,还是十几年前,来参加比赛,来了也只呆了几天,匆匆就走了。
这两天探险队还没汇合,燕老师对挪威很熟悉,就带他去好好转了转。
他们第一天去爬了山,上到山顶,在一家咖啡馆休息。
咖啡馆布置的很有情调,连绵不断的小雨,打在玻璃上,对面的山峡雾蒙蒙一片。
祁衍对窗外举着相机:“可惜了。”
“嗯?”燕习喝了口咖啡。
“可惜是八月份来的,正好是极昼的这几天,没有极光。”
燕习轻挑眉说:“也说不定。”
祁衍放下了相机:“什么意思?现在能看见极光?”
“机率很小。”燕习笑了笑。
“对啊,很难。”祁衍笑了笑,叹了口气,又拿起相机拍着窗外:“我还没见过极光呢……”
挪威有很多大型的室内滑雪场,祁衍这几个月一直在练滑雪,滑雪场离他们酒店没有多远,燕老师又非要检查他这几个月练习成果,两个人就一起去了。
进场馆之间,祁衍还又确认了遍:“真滑?”
“怎么了?”燕习说。
祁衍有些纠结:“没什么,就是……”
就是滑得不熟练,不想在你面前丢人。
“之前不是说教我吗?试试吧。”燕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