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要回学校了。”阿慈捏着袖口说。
炯老转身时,白胡子扫过工作台,带落几片铁屑:“知道了。腰牌的事……”他指了指角落的失败品,“第一次总这样。”
“第二次一定成。”阿慈盯着那团扭曲的金属,想起依太狼被打肿的脸,忽然攥紧拳头。
炯老满意地哼了声,用铁钳夹起陨铁:“记住,锻刀要趁热,做人要冷心。”
接下来的日子,阿慈恢复了训练节奏。
清晨在靶场练箭,午后去药房帮凌风化脓的伤口换药,傍晚蹲在锻炉前看炯老锤打新剑——火星溅在她护目镜上,像极了热搜里依太狼眼中的光。
深夜收拾行李时,她把依太狼送的贝壳风铃小心塞进背包。
手机虽仍卡得厉害,却在某个凌晨收到条新消息,来自依太狼的小号:“别担心,我在等你带抹茶蛋糕来救场。”
阿慈望着窗外的星空,指尖在屏幕上敲出:“这次换我挡在你面前。”
夜风卷着樱花掠过窗台,风铃轻响,恍若有人在说:“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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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绪晟狼刷到“依太狼胜诉”的热搜时,正窝在自家大哥家的真皮沙发上醒酒。
屏幕里女儿苍白的脸被闪光灯切割成碎片,评论区里“韵音学院”的粉丝或学生的账号整齐刷着“不懂谦让”“不懂规矩”,还有营销号配图:《青年演奏家与未成年学弟对簿公堂,行业前辈呼吁包容小辈》。
他盯着“无规矩不成方圆”的热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是亡妻颜太狼生前最常说的话。
酒气混着心虚涌上来,他猛地起身,踉跄着扑向大哥的电脑。
视频接通时,依太狼正在琴房调大提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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