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他的手滑到凌言腰间,隔着衣料用力攥住那截清瘦的腰线,“你瞧,你现在这样……”
他舔去凌言唇角的血迹,眼神迷醉而阴鸷,“多像当年在噬灵渊,被虫豸啃噬得奄奄一息时的样子……”
“只是那时你还有力气推开我,”他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占有欲,“现在呢?”
凌言猛地睁大眼睛,凤眸里燃烧着屈辱的怒火,却因无力而显得格外破碎。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凌羲抵在他身上的重量,以及对方指尖在他衣襟上摸索的动作。
“凌羲!”他从齿缝里挤出名字,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凌羲打断他,指尖已经挑开了他腰间的系带,幽蓝的光晕恰好照在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狰狞,“师兄不是喜欢苏烬那小子么?”
他俯在凌言耳边,一字一顿地吐出最残忍的字句:
“你说……若是让你亲身体会一下,在榻上被人掌控的滋味……”
他的舌尖舔过凌言泛红的耳廓,感受着身下人体的僵硬,笑得越发诡谲:
“我会让你好好感受下,到底是你那好徒弟厉害,还是……”
他猛地攥住凌言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快得如同擂鼓:
“还是我这个,从地狱里爬回来只为你的师弟——更懂你。”
密室之外,章尾山的风雪如同万鬼呼啸。
而密室之内,无边的黑暗中,只有凌羲带着灼热占有欲的呼吸,和凌言压抑在喉咙里、无法挣脱的屈辱闷响,交织成一曲扭曲而绝望的囚歌。
密室彻底沉入黑暗的刹那,凌羲的唇还蛮横地压在凌言唇上。
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混着凌言从喉间逼出的、破碎的怒斥:“凌羲——!”
这声怒喝被吞咽进彼此交缠的呼吸里。凌羲低笑一声,指尖灵活地绕上凌言发间的玄色束带。
那是镇虚门常用的素面锦带,此刻却被他狠狠一扯,墨发如瀑般散落,遮住凌言因屈辱而涨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