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柔!你别想着和人跑到什么深山老林里面修道?
就算你以后真要修道在家中给你做个小道观就行了,你要收徒,就给你在定康府周遭建个道观。
我这般谋算,不过是给你一个脱离世俗眼光的路子。
在世间人眼中,道士,尤其是有才学、有名气的道士就和世俗中人不同,不婚无子,举止偶尔跳脱,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
我没有和自己宝贝女儿长久分离的想法,更不想看见女儿跑去那什么悬崖峭壁上呆一辈子!”
祝新柔乖巧应了。
她也不想跑去深山老林,起码有人的地方蛇虫鼠蚁少,她没有祖母那么大的能耐,在山上生活,掌握了一手熟练的抓蛇功夫。
这般事情就逐渐传开了。
一路上船队向北行,拜访人家时,主人家就会多看了祝新柔几眼,有人还会问些问题。
祝新柔有些能答上来,有些答不上来,但这也绝非三岁孩子能掌握的知识。
“果真是与道有缘啊。”
这般下,祝新柔的名声越来越大,旁人都晓得祝家的小女儿非同一般。
这天他们新到了一处城池,拜访了当地的父母官后,宋婉君又带着孩子去拜访了蔡家。
一处两进院落前。
仆从上前敲门后,等了许久才有一个老婆子出来开门。
宋婉君凝神打量了一下,不确定地道,“敢问您是蔡永怀蔡举人的妻子吗?”
老婆子混浊的眼睛看着面前衣着华丽的妇人,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是我,敢问您是哪位?”
“当年夫君参加会试,作保人中正有蔡举人,我带着子嗣北上路过此处,是一定要来拜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