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郡主被摔的当场站不起来的地步……驸马以为这是寻常人家的夫妻吗?
宋婉君想了半天,“爹,本朝有这种例子吗?”
宋然思索道,“还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驸马对公主态度轻慢,衣着逾制,以大不敬的罪名被流放至岭南,终身不得释。”
宋婉君掰着手指头数驸马的罪行。
养外室,外室还是表妹,这就还有一个和亲属通奸的罪过。
私自碰公主的婢女,这是插手公主身边事,还有窥探公主行踪的嫌疑。
搞出了奸生子,有混淆皇家血脉的心思。
公主生气不立刻跪下请罪还敢狡辩,和公主起了口角。
不让公主进宫,这是强行限制公主行踪。
伤害公主身体,还耽误公主救治,不请御医,只请京城中的大夫。
故意隐瞒事情,被发现还找借口推脱。
……
其实要仔细找的话,还能找到许多罪过,但是驸马命只有一条,倒是不用这么仔细寻找了。
宋婉君反而疑惑,“皇帝带宁安回了皇宫,只是派人包围了驸马一家,为什么还不下狱?”
祝新柔也是一言难尽,“娘,因为宁安郡主给驸马求情,说这只是意外,皇帝看宁安身体不好,怕处置了驸马让宁安郡主心情郁结,就没处理。”
宋婉君挑眉,“驸马没主动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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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新柔:“驸马当时很感动,对着宁安郡主说了许多真心的话。”
这着实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能够处罚驸马的是皇帝,驸马不当场让皇帝消了气,等到皇帝回宫,他见不到皇帝,那么就彻底没有了挽回的机会。
宋然也不由感慨,这些天他各种找机会打压驸马一族的人,结果真正的狠人还得是驸马自己,直接带着全家一起上了皇帝的必杀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