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然就不会想着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比如断臂投河一类,只为了在烈女传中有个名声,给家族留下一点美名。
宋家不是勋贵,没有爵位,但是他们家族代代高官显贵,和勋贵相比,甚至更多了一份体面。
所以无法阻止的,宋家女眷和勋贵女眷在这一方面趋同,没办法发自内心地认同贞节观,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归属于夫婿。
她们或许无法说清楚这种心理想法,但是却会在行动中表现出来。
宋从蓉心内盘算着,木老夫人出身贫寒,定然不了解这些勋贵女眷私下的行事,做人女儿和做人媳妇当然要求不同嘛。
像这种成人间的私密话题,当时是在宋家女儿之间代代相传,木老夫人又只生了一个儿子,宋婉君上面没有嫡亲的姑母,许是没人教导。
所以宋婉君对这种事情应该是一窍不通了,说不定还是和闺阁时一样,觉得床上的事情只能和夫婿做,也只有这么一种解决需求的办法,至于自己有需求了也一定要闭口不言。
否则就是荡妇了。
宋从蓉就先出言试探了一句,果然宋婉君瞬间就恼了,两颊生出热意。
宋从蓉心中好笑。
没出阁的姑娘眼中揉不得沙子,想着和如意郎君恩爱一生,耻于谈性,听到这种事心中必然生出厌恶。
新嫁娘面嫩,正是和夫婿你侬我侬的时候,也不宜提出这些,要是真的引着人红杏出墙,那就是她们的罪过了。
可是宋婉君成亲十多年,膝下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往后终身有靠,夫婿死了还有儿子撑起门户,不用再拼儿子了。
她也过去了生育的最好时间,再生孩子就容易出人命了,正是到了该避开和夫婿亲密的年纪了,怎么还是这么面嫩?
宋从蓉心内更加笃定了自己的判断,她又介绍了些器具的办法,有些真的是宋婉君闻所未闻。
新都湖的风顺着大开的窗户吹进屋内,此处朝阳,室内一片亮堂,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宋婉君听到了这个话题。
她彻底懵住了,整个人羞窘得恨不得钻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