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累得不想动。
忠勇伯脚尖踢了踢宋博的膝盖,“听到了吗?”
宋博驴头不对马嘴,说了一句。
“往后我是要纳妾的。”
忠勇伯狠狠踹了宋博的大腿。
“啊——”
宋博失声痛呼,额头间流下冷汗。
忠勇伯蹲在地上,手指着宋博的鼻子,“你再给老子说一句试试?”
宋博的喉咙发肿,每说一句都是在折磨自己,但他仍然坚持地道,“我说我是要纳妾的。”
忠勇伯气到再次掐着宋博的脖子,“老子弄死你。”
宋博冷冷瞪着他,哪怕被掐着他也挣扎着说,“我要纳妾。”
忠勇伯陡然松了手,感到棘手,特码的,骂了打了怎么还不知道低头?
他匆匆离开,把宋博留在水榭之中。
宋博摸着自己大腿,肿的厉害,但是骨头应该没断,缓一缓就能站起来走路了。
他今年才十七,还没想到纳妾,家凤严又是年少,还向往着妻子的模样,想要夫妻举案齐眉,想过洞房花烛夜,总会给妻子两字带上许多幻想。
但是无论他纳不纳妾,这都和忠勇伯无关,也和他的岳家无关。
说得更直白些,他睡谁还需要你来指指点点?
这么点小事,我爹娘都不能上手狠管,凭什么你一个岳家有资格管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