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柔缠着娘亲,听完了忠勇伯府的事情,不满道,“这就是便宜了忠勇伯府,闹了一通,他们一点都没吃亏,不过是亲事如旧。”
宋婉君,“我看赵翰飞那人气量狭小,大抵是要不满意这房妻子的,这也是我一定要当场确定这桩婚事的缘由。”
祝新柔抬头,“娘亲的意思是徐玉琪嫁过去也不会好?”
宋婉君觑着女儿舒展的眉眼,不由蹙眉。
她不喜欢徐玉琪,这人日后如何也和她没关系,但是她不喜欢女儿眼中只能看到这点东西。
“新柔再想一想宋博去的是哪里,还能想的出些什么?”
祝新柔一开始没想到这边,被娘亲提醒,恍然大悟,“娘亲是希望离间忠勇伯府和赵家的关系?”
宋婉君,“既然我们决定对付忠勇伯府,那么我看赵翰飞和徐玉琪两人八成是过不到一处去,当然要立刻出手帮忙撮合了,来日就算他们过得恩爱,对我们也没说什么损失,若是两家真因为他们婚后矛盾坏了关系,那就是最好了。
届时赵家面对忠勇伯府的弹劾,说不得就会袖手旁观了。”
祝新柔明白了。
其实这不过是宋婉君当时下意识所为,出身这等人家,她总要是多带着几分对前朝的敏锐。
宋博牵扯的这桩事中,徐玉琪是最不重要的一个,重要的是忠勇伯的心思。
只是新柔没看懂。
宋婉君摸着新柔的头,心内暗叹,这就是长在京城的好处了。
子嗣浸润其中,耳濡目染自然就有这等敏锐。
祝新柔反驳,“我就是不喜欢她,宋博被打了她还要装模做样说什么都是误会,装的是无辜。”
宋婉君冷静道,“她是使了手段,可是她重要吗?新柔,她根本不重要!”
就像是静贤郡主,宋婉君猜出是静贤郡主算计的她,那么她之前一直不声张为的是什么?
不过是对付一个静贤郡主毫无作用,还会凭白多安王这么一个敌人。
要出手就要对付安王,除去了安王,就能随意处置了静贤郡主,对于徐玉琪也是一样,对付了忠勇伯府,徐玉琪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