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头碱浓度极高,足以在半日之内致命,可这金蚕蛊毒至少已潜伏三日。为何要用急性毒药掩盖慢性毒杀?“
她直觉这个案子比她想象中要复杂。
带着满腹疑惑,她走到了衙门审讯室。
此时魏九嶷正跟着追影一道在审讯那日分发药剂的所有女子。
包括谢令仪。
堂内二十一名嫌犯分列两侧,魏九嶷端坐于虎皮交椅上,指节轻叩着扶手,目光如寒潭般扫过众人
谢令仪则站在左列第三位,一身月白襦裙衬得她格外清冷脱俗,她脊背挺拔地站在那里,和其他看上去瑟瑟发抖的人全然不同。
谢珉经过她身边时,二人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交汇在了一起。
谢珉从她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惊异,却又在下一瞬转瞬即逝,被恰到好处的平静多覆盖。
谢令仪面纱下的脸甚至还勾起一个笑,眼角弯弯,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干净:“谢仵作。”
谢珉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走到魏九嶷身侧。
“开始吧。”
魏九嶷的声音打破了堂内的寂静,他指尖划过案几上的名录:“昨日有谁曾单独离开过药棚?”
人群中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
随后,有四人站了出来。
第一个是身材微胖的张婆子,她搓着手,眼神闪烁地说:“回王爷,老婆子昨日午时去茅房了,去了约莫一刻钟。”
魏九嶷微微颔首,示意她站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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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一个年轻的丫鬟,名叫春桃。
她根本不敢看坐在上座的魏九嶷,身子一直在打颤,低着头怯生生地说:“奴婢昨日去库房取药,耽误了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