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时日与林启的相处,让她甚是纠结。
她敛眸,不敢去看林启。
林启感觉得到她有心事,可终究没有追问。
等回去之后,林启便去了林大老爷那。
林大老爷刚刚回来,依旧是满面愁容。
“父亲。”林启恭敬地一礼。
“咱们府上怕是要遭难了。”林大老爷倒也没有瞒着,将当年的事儿和盘托出。
“父亲当真构陷了临南知县?”林启不可思议。
“哎。”林大老爷重重叹气,“我也是不得已,我有我的苦衷。”
“可现在他们得到了证据,此案必定是要水落石出的。”
林启皱眉,“父亲,到时候您可是要被问罪的。”
“哎。”林大老爷一下苍老了不少。
“父亲,您打算如何?”他直言道。
“勇伯府万不能毁在我的手上。”林大老爷一咬牙,“明日早朝,我便自行请罪,到时你莫要替我出声。”
“是。”林启垂眸应道。
次日。
林大老爷跪在了大殿上,诉说着这桩旧案种种,皆是被漕运总督李骥蒙蔽。
还将当年李骥送来的证据以及书信都一并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