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拿起扫帚打过去,那黄蛇吱吱乱叫,上蹿下跳地逃走了。
后来呢?
东北司机讲得绘声绘色,让乌婵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啊,没几天,林场附近的工人新村里,有人被黄蛇附身了。
这个人特意跑了好几里地,站在太爷爷家门口跳脚骂道:“老太太你也太小气了,就喝了两口粥,还拿扫帚打我!”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几位老大爷拍着手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东北司机更加得意,开始讲以前朋友的故事。
老陈以前是南疆的汽车兵,退役后因不满当地的安置政策,挂靠了一家运输公司,专门来这里运送物资。
这次听说北方的局势不稳定,有几辆卡车要出售,他就急匆匆地坐火车赶过来,想看看那些卡车。
老陈在南疆当汽车兵时,主要负责从兵站往各个哨所运送物资。
哨所之间距离很远,有些地方根本没有路,全靠老兵凭经验开车。
白帽山哨所靠近天竺国,这批物资需赶在封山前送达。
老陈不幸被分配到最后一辆车殿后。
山路艰险,最后一辆车极易掉队,但军令难违,老陈只得接受。
喀喇昆仑气候恶劣,低处黄沙漫天,高处风雪交加。
不少战士因此患上雪盲症。
乌婵听东北司机老陈讲述此地状况,深感认同。
精绝国位于喀喇昆仑边缘,环境同样严酷,身为女王的乌婵对此深有体会。
老陈说,车队行进两天后抵达海拔四千多米的山口,积雪渐厚,气温骤降。
他紧握方向盘,祈祷这辆捷克进口的太拖拉越野车别出问题。
虽信任车辆性能,但他深知这些车来之不易,承载着人民的付出,绝不能在此处抛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