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片场回酒店的一路上风也挺大,像是要下雨,于是江稚衍没将帽子摘下来,索性一路戴着回到了房间。
几天前问的事在白天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回信,江稚衍一整天都忙着工作,结束后才有时间深入思考。
想的有些入神,也有点微妙的雀跃。
所以在刷开自己房间的房门的时候,他毫无准备,就被等待许久的人猝不及防地拉进了一片漆黑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
房门重重关上,他被推到门边,后背隔着衣物抵在有点凉的门上。
耳边是细微的呼吸,原本攥着他手腕的手改为握住了他的指节,热意贴上来,然后摸索着跟他十指相扣。
江稚衍在黑暗中很轻地眨了眨眼,对眼下的情况还算接受良好。
男人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摸到了帽子。
指节在上面摩挲了片刻,温度似乎能透过布料传递到头皮上。
片刻后,他将它摘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然后揽住江稚衍的后脑,轻轻揉按了一会儿他的发丝。
接着没怎么犹豫地,垂首吻上了他的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喻迁像是总算把白天的补偿讨了个够本,这才放开了人。
江稚衍靠在路喻迁的肩上,半闭着眼调整呼吸。
一直十指相扣着的那只手忽然被带了上来,然后放到了面前这人的头发上。
江稚衍:“?”
路喻迁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低沉又磁性,在黑暗中让人听了有点脊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