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裴弃问他,话语镇定的仿佛做坏事的人不是他,眼神里的挑逗却快将池郁给逼疯了。
他在盖章,就如野兽在给自己的猎物做标记。
池郁突然意识到。
这是几乎是一种超出亲密的亲近了。
这好像才是裴弃的本质,在此刻他终于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
池郁的手指揪住了裴弃的衣领。
“你……”
裴弃停下来,稍稍撑起身,努力不让他们的身体贴住,不然恐怕就真的要出事。
“你不开心吗,小郁?”
裴弃看着他,他像个演技精湛的演员,瞬间又恢复到那副无辜的模样,静静地望着他,还喊他:“宝贝……”
“对不起。”
“……”
池郁人都麻了。
许久过后,池郁才咬咬牙,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闷声说:“你……关灯。”
半个小时后,池郁和裴弃齐齐站在卫生间里洗手。
裴弃在身后拢着他,抓着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在他第二遍用洗手液要往他手上抹的时候池郁才木着脸说:“不用了。”
“脏。”裴弃说。
池郁抿抿唇,没敢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停留,而是拉过他,说:“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