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只有满心无奈地退出了大殿。
“血屠可恶,偏偏大王如今又偏信于他,公子扶苏落在他手中,与羔羊落入猛虎口中何异?”
淳于越愤恨说道。
周青臣也是皱眉苦思,“我等必须想出一个章程来,不能让公子继续这样被他耽误下去了。”
伏胜感到有些为难,“可是车舆论至今无解,陛下那边又不愿意收回成命,就连公子自己,现在也已经被血屠蒙蔽。”
“最重要的是,血屠武力超群又飞扬跋扈,我等就算是去抢,也抢不过他啊。”
淳于越目光之中流淌着狠辣之色,“血屠不除,公子只会越走越偏,秦国暴征也不知道何时能停。”
“若想要推行义战,血屠必须尽快除掉,最不济,也要让他被大王弃置不用。”
周青臣说道,“可有什么好办法?”
“此人毕竟是大王赏识的重臣,而且在军中亦是威望如山,我等要是对他不利,恐怕会被大王所不容,被秦国所不容啊。”
伏胜沉默许久,此时突然说道,“淳于博士所言不虚,除掉此人,才是为民除害之举。”
“吾大哥伏念在小圣贤庄,他最是骄傲庄重,若是得知有人如此污我儒家先贤之言,定不能容他。”
“而且他剑法超群,或许可以……”
“不妥。”周青臣摇头说道,“伏念乃是我儒家年轻一代的领袖人物,有治国平天下之能,未来是要接管儒家正统的,岂可行险做这种事?”
“做这种事,吾等与那血屠何异?”
伏胜皱眉无奈,“那又该如何?那血屠误我国本,秦儒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淳于越低头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各自再想想办法吧,吾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