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那瓶“黑炮弹”顿在了木桌上。
他平时可不这么的。
刘慧婉一家孤儿寡母,梁大爷就算是有事儿,也是在门口吆喝一声。他能坐下,也有苏浩已经长大、同样在机械厂上班有关。
“您几位聊,我去烧水、把那猪毛燎了。”
老妈说着,便是走了出去。
“老妈,别燎了,连猪皮一起割下,扔了就得了。”
苏浩冲着院中喊着。
“这孩子,败家玩意,这可都是肉!”
老妈在院中也喊着,猪皮也是肉,没错,她可舍不得扔。说话间,已经有一股燎猪毛的味道,传入了屋中。
“别扔。”何雨柱也说着,“我估摸着你家一时也吃不了,一会儿大婶撩完猪毛,我来收拾,保准那肉能保存一个月!”
“那成!”
苏浩还是客气了一句:“辛苦你了,柱子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
何雨柱是厨师,自有在夏天保存肉的法子。
“你说是青皮子,不是土狼?”
显然,感兴趣的不止是秦爷爷和梁大爷,何雨柱照样感兴趣,说完那句话,继续问苏浩。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聊闲篇儿、侃大山、传八卦,甚至是造人,都是人们的一种娱乐。
听人讲故事,更感兴趣。
“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