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竹:“......”
萧清顾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越竹长叹一声,“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仇恨比蚀骨之毒还要令人窒息,你这又是何必?”
他原本不想过来,但还是没忍得住。承明帝手段非凡,尚榆晚是斗不过他的。
越竹想劝一劝尚榆晚,哪怕希望渺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尚榆晚皱了皱眉,笑了。“所以是我该死,还是尚家该灭?”
她冷笑道,“倘若那老东西灭的是越家,师父也会这般风轻云淡吗?”
越竹一怔。
“你忘了吗?”
尚榆晚轻轻抬起小臂,“我这双手除了能致使人上瘾的五毒散之外什么都沾。君子六艺,女子八雅,文韬武略,算计人心,为了活着我什么都学,什么都练。我甚至想过偷偷去学问天阁天师的本事。”
“我努力,上进,有韧劲儿,我爹教我尚家刀法,老东西也看重过我,他也曾真心传我剑术。”
时过境迁,尚榆晚还是喜欢使用双刀。
“而我的骑射,是你教给我的。”
“真论起来。”尚榆晚笑得无比讽刺。
“你和那老东西,都是我的师父。”
越竹沉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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