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那老东西了?”姬素闲一惊,拉着药老转了个圈儿,“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药老任由她对自己拉胳膊扯腿的,笑了笑。
“没事,我和圣上也算是有些交情,没事的。”
姬素闲翻了个白眼,“你能比尚家对老东西的情分还重?”
药老笑而不语,看向床上的尚榆晚,坐下去,在尚榆晚的腕上搭了块帕子,伸手摸脉。
“......不用担心,她会醒的。”药老眼中划过一抹异色,旋即笑道。
姬素闲抱胸靠在床幔边上,“师父这般确定?”
依照她来看,尚榆晚这个梦要是做得久了,心弦一旦彻底松垮,直到垮出现在这幅身子无法承受的范围,极有可能直接崩溃死去。
尚榆晚从来到百家楼开始,什么中毒受伤都受过,再加上她前世的经历,堪称一块千锤百炼的铁石。
但尚榆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会痛,会恨,会哭,会笑的人。
尚榆晚现在肋骨断了两根,全身都是被缝合的伤口,堪称惨不忍睹,再加上越竹那家伙莫名其妙的刺激言语,就算她侥幸醒了,这幅身躯也定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别小看了这孩子,她可是陆旭的女儿,就是做梦也是清醒得异于常人。她和陆旭一样,绝不会允许自己沉溺在虚无的美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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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老眉眼弯弯,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况且你们现在,不是已经找到了救她的法子了吗?”
物证有李孜习给的账册,人证是消失已久的杨千沫,复仇的希望越来越大,这对尚榆晚目前来说,是最好不过的良药了。
姬素闲低眼看着药老,“师父。”
“嗯?”
“你是不是去过燕门,拿了尚将军,或是陆旭夫人的东西?”
承明帝那么无情无义的一个人,光靠一点交情可不够。除非药老拿出了什么东西,足以撼动他心底最柔软的某一块地方。
照姬素闲目前所知的信息,除了和陆旭夫人有关,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让承明帝心软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