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坤扭过头,在越竹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瞪了一眼萧清序。
“在统领大人面前,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就不要......”
“说。”
越竹打断石坤的话,往后边招了招手,刀鞘空荡的暗卫随即就搬来了一把靠背椅,越竹拔出腰间长刀,阔开腿往上一坐。
他将刀刃直直插入地中,双手掌心重叠,撑着刀柄柄头,“若说得对,本统领定会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一番。”
显然,越竹现在就是萧清序他们的底气。
萧清序轻轻吐出一口薄气,浅笑,屈身作揖:“那便多谢统领大人了。”
陆何影和程一水等人皆屈身行礼。
不自觉跟着一起作揖的袁玑:“......”
那不是他手底下的暗卫吗?怎么看着像是变成了越竹的小弟?
易步缘偷偷看了一眼镇西军和矿工那边的人,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一个眼神有异的。
时间紧迫,萧清序忧心尚榆晚的状况,伸手一指:“他就是琅绛敌谍!”
原本心都提到嗓子眼的石坤:“......?”这人是不是玩他呢?
鼻梁上带有刀疤的男人先是假装一怔,旋即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心虚之色。
他声音嘶哑,但仍大声喊道:“不是我!你血口喷人!”
萧清序心道喷的就是你,当即跪了下去,狠狠往地上一磕,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但他没有半点顿言,铿锵有力道:“大人!小人敢以性命担保,此人就是琅绛敌谍!”
他们赶到这里都花了不少时间,不能再拖了!
越竹看出他这般行为表达出来的意思,二话不说就让暗卫将那人押住。
越竹大手一挥,“带走审讯。”
石坤见状连忙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