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西奥多不想再吓唬他们。
他们步行到尽头,仰视巍峨的五星级酒店。
“天啊,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肯定不会认为这是一座五星级酒店。”哈尔森说出大实话。
惨白的外墙单调乏味,残留残酷的气息。曾经的铁窗也没有变化,四四方方的矩形,只是安装了玻璃窗和金色的窗帘。
整座监狱——不,整座酒店同样四四方方,像一个巨大的白色盒子,也像一副埋葬众人的棺椁。
大门前的铁栅栏冒出又长又尖的铁刺,像极穿过心脏的长矛,偏偏一群游客为之疯狂,堵在铁栅栏前面拍照留念。
霍尔德本来对这群无知的游客不感兴趣,但是瞄到人群之中有一个戴着宽沿帽、墨镜,围巾裹脸的男人。
男人也瞧见易容后的霍尔德。
墨镜后的双眼隐约可见瞪大。
霍尔德不理会艾利克斯,随大队进入酒店。
内部的奢华装潢才配得上三星级的称号,金碧辉煌的大堂处处是折射灯光的瓷器和水晶摆设,晃瞎唐若拉的眼睛。
前台的小姐姐热情地迎客,台上放置免费品尝的糖果。
拿房卡的时候,她注意到每一个房间都有独特的名字。
“这是你们双人房的房卡,房间叫作‘殉情’。”前台礼貌地把房卡递给霍尔德。
“?”
唐若拉这才回神。“什么‘殉情’?”
很不吉利好吧。
前台的小姐姐神秘兮兮地解释:“因为房间是有牢房改造,所以每个房间由一条罪名或罪犯的名号命名,你们的双人房就叫‘殉情’。传说有一个疯狂的男人杀死爱人,他自杀未遂被捕。”
“双人房……”花容扭曲的唐若拉斜瞪霍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