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神吗?”
“那三根针扎在身上就有这般的疼痛感,这怎么可能呢?”
“这小子,整天装神弄鬼,到处吹牛!”
“可是……他吹的牛都实现了吧!”
沈浪站在秦川身边,目光一凛,表情错愕,用手指轻轻划了划秦川的衣襟,低声问道,“你怎么会这种针法?”
秦川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你认识的人中,还有人知道这种针法?”
沈浪皱眉:“我认识一个瞎子,他会阎王怒的针法。”
“当时我们在临封城中审问了一个日本人,他就是用这种针法逼迫那个日本人说出事情的真相。”
“刚才听你用这个针法叨叨咕咕地说什么阎王,好像还是这个阎王怒的升级版本。你和这个瞎子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他是我爷爷。”秦川笑道。
“你拉倒吧!”沈浪瞪了他一眼,“他姓诸葛,你姓秦,他怎么就成了你爷爷?”
“要不说你这家伙就不会变通,我就不能认一个干爷爷吗?非得同名同姓才能够爷孙相称?”秦川反驳道。
沈浪皱了皱眉:“难怪你这小子和瞎子背着差不多的布袋。这么说来,你们爷孙俩用一样东西倒是很正常。”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要不是你小子出现,我们这些人恐怕也要挨罚的。”
“你放心吧,挨罚是少不了的。”
秦川笑了笑。
并没有实话相告。
毕竟瞎子的身份,以后也许还能够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