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便看到,商游清接过水杯以后,依然还是丝毫没有要避开他的意思,指尖凝聚的淡淡光泽犹如细碎鎏金般跃进水杯里。
在把赫知墨抱起来喂之前,商游清忽然像是感受到站在旁边的赫琮的视线,抬头和他对视上一眼,想了想还是跟他讲了,“不是别的什么,是可以帮助赫知墨快速恢复体力的灵水。”
小家伙反复高烧哭闹了一天,这会儿早就没什么精神力气了,可接下来还要通过自己努力完成初次蜕尾,她得帮忙喂点灵水,才能让赫知墨有力气努力蜕尾。
她以为赫琮是紧张她给赫知墨乱喂了什么,便好好跟他解释了一声。
结果赫琮听完不悦起来,沉声反驳她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害墨墨。”
商游清莫名其妙。
但这会儿也腾不出精力去揣度他又在乱想些什么,她重新低下头,专心给抱在小臂间的小崽一小口一小口细微地喂着灵水喝。
期间赫琮就寡冷着脸在她旁边默默地收拾小床上的乱羽,把小崽掉落的每一片小羽毛都捡起来,整齐存放到旁边的小箱子里。
幼崽的嗓子眼细小,又灼烧疼痛,连水都吞咽得很慢,尽管商游清已经喂得足够小心了,赫知墨还是被呛到了几下,咳得小脸通红,扁着嘴抽噎,“妈妈,不要喝……”
商游清接过赫琮及时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掉小家伙嘴边呛出来的几滴水,慢声哄:“就再喝两口好不好?”
赫知墨委屈巴巴地撅了噘嘴,但还是乖乖张开了嘴,辛苦忍着喉咙的灼痛,又努力吞咽了两口水。
喝完眼眶又泪汪汪的了,一抽一抽地抬起小手背揉搓了几下眼睛,又整个拱进商游清颈间,半昏半醒地难受呓语着。
商游清持续给小家伙注进疗愈灵息,在赫知墨体温降下来之前,她还不能够完全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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