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不愿意去,也怪不得妈担心这事儿,这对我们庄家来说是天大的事,我们要求个实证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你既然一口咬定是庄家的种,只有你早早去验明白,大家才能解开心里的疙瘩。”
屋里所有人,除了林芳,大家都点头。
“超英,你明天替我去见赶美,再问问看怎么打申请。”庄母是伤了心,也铁了心。
派出所同志下了定论,对林芳说:“不管怎么样,你是孩子的母亲,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林芳一下子进退两难。
如果把孩子留下,被拆穿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带走,自己又没有办法养。
朱秀玉轻轻拽了拽庄超英,提示他提一提之前两人说好的事,但庄超英根本不敢提,朝她摇了摇头。
接着周主任把庄超英拉去私下交谈了。
朱秀玉站起身,一把扶住庄母,道:“妈,你坐下说吧!爸已经出事了,你可不能再有事。我给你泡杯糖水喝。”
说着,她走到后屋问:“妈,糖在这里吗?”
庄母不想看到林芳,就往后屋走。
不一会儿,泡了茶出来。
刚才一进屋就闹,根本就没想过要给人泡茶。
两人来之前,朱秀玉已经给他洗过脑,现在只要提到俩孩子,他满脑子都是黄玲追杀他的模样,所以他只一味地摇头,咬得死死的。
直到朱秀玉和庄母出来,他才如释重负。
庄母喝下半杯糖水,然后语气缓和了些,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更狠了:
“她这样的表现,想必各位心里和我一样有数,我现在不仅要求她带走两个孩子,还会告她,告她赔偿老头子的医药费外,还要赔偿我们这么多年花在振东振北身上的钱,总共加起来,一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