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陆桥。”安雅用裹着布条的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必担心,鲁巴顿早就不给她带酒精的酒了,她手里的只能算果汁。”
陆桥疑惑地向安雅推出手掌,“安雅?等……等一下。”
他又转过头,认真看着柳雨薇的脸蛋,捏了捏,像是在确认手感,紧接着捧着她的脸,轻轻摇来摇去,上下左右检查个遍。
“老公……你在干嘛?”柳雨薇嘟囔个金鱼嘴,脑袋任由陆桥摇来摇去。
陆桥脸上的疑惑更重了,他重新站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好像你是你,你又不是你。”
“哈?”柳雨薇愣住了,嘴巴张大,就像能塞个鸡蛋。
月梅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摁在陆桥脑袋上,“今天你是不对,神经兮兮的。”
安雅站在一边什么也没说,好像在思考。
“哎呀哎呀,正常的,你们不能理解一个男人要当父亲前的心情,那是巨大的割裂感,产前综合征听过没有?”斗笠哥还是乐呵呵的,他抱着大衣往前挤了挤,“让让让,好兄弟。”
陆桥喔喔着让开,好让斗笠哥把大衣放在桌上。
“产前综合征?男人也会得这个玩意儿?”月梅不确定地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斗笠哥不断调整大衣的位置,方便放稳之后他能从中取东西。
“老公,放松些,你只是累了。”柳雨薇拉着陆桥的手,往长凳里面坐了坐,方便陆桥能挨着她坐下。
等陆桥坐好后,宠溺地看着柳雨薇。
两人对视之间,或许是由于情不自禁,柳雨薇竟然主动地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看得另外三人直扶额。
“我靠……”
“哎,我说,你们不带这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