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军,你什么意思呀?当时大家都没认出来,你也没反对啊!现在输了就全怪我?”
“你以为你领导得就很好吗?遇到岔路你犹豫不决,拖慢了节奏你怎么不说?”
孙无羁抱着胳膊,啧了一声,努努嘴:
“啧啧,内讧啊?这可比比赛有意思多了。”
谢淮野无心听他们争吵,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宴宁的背影。
这时,他突然发现,宴宁后腰偏下方的位置。
深色的运动衣被划开了一道不明显的口子。
边缘似乎有淡淡的血痕洇出。
“宴宁。”
谢淮野刻意压低了声音,轻声道,“你受伤了。”
“啊,是吗?”
宴宁微微一愣,反手去摸。
指尖刚摸到后腰,一阵尖锐的刺痛就传了过来,她不禁吸了口气。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大概是在制作木筏的时候,被粗糙的木头划到了。
刚才精神高度集中没感觉,现在放松下来。
痛感才变得格外明显。
“没事。”
她蹙了下眉,放下手,语气尽量平淡,“一点小划伤,等会录制结束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