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树摘果,下河摸鱼,钻山洞探险……摔跤擦伤,简直是家常便饭。”
他一边讲着故事。
一边用新的棉签,再次轻柔地消毒: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大概七八岁吧,我逞能爬上了一棵特别高的老核桃树。”
“眼看就要够到树顶那个最大的鸟窝了,脚下的树枝却突然断了。”
他手上的动作依然很稳,语气却很轻松:
“接着,我整个人从快两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幸好下面是厚厚的落叶堆,我没摔断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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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胳膊,腿,后背都被地上的碎石划得没一块好皮,血淋淋的,回家差点把奶奶吓晕过去。”
宴宁认真地听着。
她想象着那个画面,一个野性十足的小男孩,挂彩后还一脸倔强的样子。
和她印象中,这个总是冷静温和,带着点疏离感的男人截然不同。
这反差突然让她觉得有点好笑。
她的嘴角忍不住弯起,牵动了后腰的肌肉,又忍不住嘶了一声。
“别动。”
谢淮野立刻停下动作,抬眼看了下她的侧脸,“疼吗?”
“没有,不疼。”
宴宁赶紧绷住表情,“你继续讲,后来呢?”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