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任雪兰猛地吸了口气,眼睛都瞪大了。
她被这句话噎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脸上又是震惊,又有点被顶撞的气恼。
她指着谢淮野,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带着浓浓的无力感:
“行!行!我真是懒得管你们父子俩了!”
她站起身,抓起自己的手包,气呼呼地朝门口走。
走到门口,她又忍不住回头,丢下一句话:
“你们父子俩,这倔驴脾气,认准了就死不回头,简直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
说完,“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了。
留下谢淮野一个人站在客厅里,表情有些复杂。
第二天。
宴宁照常去上学,她一走进教室,就被同学们的热情淹没了。
“宴宁,这个给你!”
“尝尝我的,超好吃!”
“还有我的!”
她的课桌抽屉,塞得满满当当,全是各种小零食、小礼物。
薯片、巧克力、进口糖果……都快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