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完全是心理上的极度依恋和分离焦虑在作祟。”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探视能解决的了。”
谢恒紧张地问道:“那王主任,您的意思是?”
王主任沉吟片刻,直视着任雪兰和谢恒。
语气严肃地提出了建议:
“为了病人的安全,也为了治疗的持续性和稳定性,我的专业建议是……”
“让宴宁小姐暂时搬过来,和谢先生住在一起。”
“最好是24小时贴身陪伴,这是目前看来,最能稳定他情绪,防止极端行为再次发生的方案。”
“什么?!
任雪兰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她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几乎是尖叫出声:
“住一起?和那个女孩?!王主任,您没搞错吧?这绝对不行!成何体统!”
她脸上写满了抗拒。
仿佛这个提议玷污了谢家的门楣。
王主任早有预料。
他扶了扶眼镜,语气是医生特有的冷静:
“太太,我理解您的顾虑,但请冷静想想刚才那一幕。”
“谢先生站在天台边缘,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为什么宴宁小姐一来,他就立刻下来了?”
“这不是巧合,是强烈的心理依赖和生存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