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产生病态依赖的谢淮野。
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朝她扑了过来。
搬进来?住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成为谢淮野专属的安抚剂?
被佣人伺候着,也被无数双眼睛时刻盯着?
失去自由,生活完全围绕着另一个人的情绪波动?
这哪里是优待?分明是换了一种形式的囚禁!
宴宁的脸色微微发白。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她张了张嘴,想拒绝。
可脑海里又闪过了。
谢淮野站在天台边缘瑟瑟发抖的样子。
还有他扑进自己怀里时那绝望又依恋的眼神……
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她只是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中的所有情绪。
声音干涩而平静地吐出一句话:
“……好,我住,等他病好了我就走。”
谢恒顿时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