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地说,是道歉。”
“……道歉?”
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正如往常一样,这种预感从未落空。
咚,咕噜噜。
半瓶多的酒瓶从手中滑落,滚到了地上。
哈,难怪酒这么苦……。
“你加了什么?”
我勉强抬起几乎动弹不得的手臂,抵在大腿上问道,阿梅莉亚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拥有的所有不会危及生命的药物。”
用那种表情说那种话,真像个精神病。
尽管背脊发凉,但至少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如此,她没打算杀我。’
我毫不留情地挥起了平时像匕首一样挂在腿上的应急小锤。
可惜,没打中。
呼——!
阿梅莉亚向后仰身,锤子划过空中。
“从你放下手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每次打架都搞偷袭,现在看来,只要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