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润,你大过年的皮痒是不是?”
苏润当做听不见,边发牌,边头也不抬地挑衅:
“以后别人问起,我就说苏行小时候把我扔鸡窝里,我才不是他亲弟弟……”
话没说完,只听‘哐当’一声,椅子被拉开,忘本的苏行杀气腾腾落座,还狠狠的拍了张一千两面值的银票在桌子上:
“一两银子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一百两一局!敢不敢?”
“哇!”苏润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艳羡的光芒。
他爪子想都不想就去拿银票,喜提一巴掌后,哼道:
“早晚不都是我的?”
苏润给同样摩拳擦掌的苏远河递了个眼神,得到回应:
放心,有哥在,没意外!
沆瀣一气的堂兄弟俩正要开干,大家长苏安福及时出来叫停:
“苏家没有赌钱的恶习。”
“想赌也行,族谱除名。”
“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苏兴旺更是不客气的指挥苏平安拿棍子来:
“你们打你们的,小叔打小叔的。”
不过你们打的是牌,小叔打的是你们的狗腿。
见状,苏润和苏远河刚刚燃起来的斗志,转瞬清零。
还是谢天恩出来说和,用的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