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们家里哪有现成的春药啊?这可如何是好?”
“唉,我记得上个月咱们给母猪买过一些催情的药,不知道能不能用?”
“畜生的药估计都差不多,拿来给他试试吧!”
一家人也顾不上许多,急急忙忙去找药,盘算着用这法子让阮宜年就范 。
然而,陷入昏迷状态的阮宜年在喝下那碗药后,虽然身躯开始泛起阵阵燥热,气息也始终紊乱不稳,整个人如同困在网中的蛇般,在床榻上不住地扭动挣扎。
可令人诧异的是,他腹部以下却始终毫无反应,迟迟不见应有之态。
翠花的父亲目睹此景,眉头瞬间紧紧皱起,语气中满是怀疑:“这恐怕不是个真正的男子吧,我看他八成是不举。”
翠花听闻此言,仿若晴天霹雳,只觉眼前的世界轰然崩塌,那些曾经编织的美好梦境也在刹那间支离破碎。
她满心都是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怎么会不举呢?”
说着,她仍不愿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又一次扑向了阮宜年。
就在这时,高文康率领着一众手下气势汹汹地赶来搜查。
他们毫不客气,一脚狠狠踹开房门,巨大的声响惊得翠花一家人脸色瞬间煞白。
原本翠花一家想要大声呼救,可当他们看到那些寒光闪闪的佩刀,以及持刀侍卫们凶狠的眼神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翠花的父亲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问道:“各位大老爷,你们这是所为何事啊?”
侍卫们目光如炬,扫视一圈后便开始四处翻找,很快就发现了躺在床上的阮宜年。
几乎是瞬间,寒光凛冽的长刀出鞘,冰冷的刀锋架在了翠花一家人的脖颈上,为首的侍卫厉声喝问:“还有一个姑娘去了哪里?快说!”
翠花一家人惊恐万分,齐声喊道:“什么姑娘?我们根本不知道啊!”
“还敢装蒜!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侍卫们的语气愈发凶狠,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