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殿下,您身上这香料气味独特,闻着格外清雅,不知用的是什么香?我此次难得来这吐谷浑,回去时想给内眷带些特产,若是能寻到这般好物,想来定能哄她欢喜。”
端木洲闻言微微颔首,不疑有他,当即吩咐身旁侍从:“去取些我常用的香料来。”
待侍从捧着一个雕花银盒返回,他抬手示意打开,解释道:“这是我们吐谷浑的特产,取雪山融水浸润的沙棘花、戈壁深处的野蔷薇,混合了牦牛酥油慢火熬制的脂膏,再加入漠北独有的安息香根,经三蒸三晒而成,寻常市集上并不多见。”
校尉伸手接过银盒,凑近鼻尖轻嗅。盒中香料带着草木的清新与一丝微甜的脂香,虽也别致,却与方才从端木洲身上闻到的那股冷冽幽香截然不同。
他指尖在盒沿轻轻摩挲,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赞道:“果然是好东西,多谢殿下割爱。”
将香料交还侍从时,校尉的心思已在飞速运转。
他忽然想起那一日,端木洲剑下的女奸细被拖走时,自己根本没看清她的样貌。
当时只瞥见一抹素色裙角掠过,转眼便被侍卫匆匆抬离,连半张脸都未曾瞧清。
如今细想,这其中未免太过仓促,分明透着蹊跷。
更何况,他至今记得那女奸细的风姿。
那日惊鸿一瞥,眉眼间的娇媚流转,身段婀娜如柳,饶是他见惯了美人,也忍不住心头发痒,暗忖这般绝色,即便真是奸细,也该先留着细审,好好享受一番。
怎会被端木洲一剑了结,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香料气味不符,再联想到那日的疑点,校尉只觉得心口像是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他望着端木洲平静无波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位二王子殿下,或许比表面看起来要深沉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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