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得吃点苦。”时父笑说。
一群人又回忆以前的岁月,他们吃过的苦,忆苦思甜。
而这边,中式吊灯暖色的灯光下,男生侧脸的轮廓线分明却柔和,戴着细腕表的手修长矜贵,正在心无旁骛地给对象拆蟹肉,然后喂给对方吃,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吃苦?不存在的。
桑熠家在内陆大山,吃海鲜河鲜很少,也就最近几个月吃得多一点,离吃腻还有很远的距离。
“哥,我车票买好了,大概再留一周,差不多是年前。”
其他大学生一考完就回了。
“嗯嗯,你回家能视频吗?方不方便。”时律关心问。
他们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和家里说开,现实里,有些东西瞒着对大家都好。
“应该没问题,我妈知道你是我哥们。”桑熠并不担心。
时律忽然凑近他耳边,暧昧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会上床的哥们?”
桑熠差点咬到舌头,臊得不行。
“明明、还没有嘛。”
时律趁机摸他的背,宽阔温热,又道:“你回家前……还睡素的么?二十多天不能触碰到对方。”
眼神触碰时,时律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桑熠也极其不坚定,很快就动摇了,不由得答应。
“嗯……那、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