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与外界隔绝、放纵无度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套用完的这天。
干柴烈火成了常态,桑熠匆忙去抽屉拿套的手却落空了,这让他身形一顿,产生瞬间的清醒。
意识已经糊涂地过了好些日子,于是躺下盖着被子,望着天花板让自己平息欲望。
“宝宝,没了吗?”时律喘了口气,疑惑问他。
桑熠老实点头。
时律对这戛然而止非常不满:“那就别戴了。”说罢,他又俯身去拥吻。
“不行,会发烧的。”桑熠轻柔回吻,却拒绝了。
时律有时候真烦对方的规矩。
“不会的。”他敷衍小孩似的。
桑熠拿他没办法,只好爬起来准备穿衣服:“哥,那我出门去买,几分钟很快。”
“等等。”
桑熠不解地望过来,停住身型。
时律一把抓住他,目光狐疑,全是警惕:“你还想走?”
“我没有哥。”桑熠赶忙为自己解释。
“而且我东西都没收拾,我们也还没认真聊,我哪也不会去的。”
时律没说相信,还似笑非笑的:“真想找根绳子把你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