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爷坐在椅子上,我站着不敢动。
莫爷对我一笑,指着沙发说,去坐着。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
莫爷问我,你判了几年?
我说,三年。
莫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今天的活是拔草,院子里的蔬菜地该拔草了。
我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干。
莫爷压手,示意我坐下,说,不着急干活,先歇歇。喝茶不?
我说,我不渴。谢谢莫爷。
莫爷开始跟我聊天,他聊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东一榔头,西一杠子。我听得云山雾罩,他越聊,我心里越疑惑,今天的事情这么反常,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聊了很久,莫爷才说,走,咱俩去拔草。
我知道,今天来猪场干活,绝非拔草这么简单。
在猪场的菜园子里拔草,与大田里的拔草,不是一个概念。
大田里拔草那是真拔草,因为,大田里面真有草。猪场的菜园子里拔草那是假拔草,因为,猪场的菜园子里面没有草。
我一直想知道拔草背后隐藏的奥秘,也许拔完草之后,莫爷会揭开那个奥秘。
我俩装模作样地拔了一会草,莫爷说,累了,歇会。
于是,我跟着莫爷回到物资重地继续喝水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