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皎然问他。
他想和她解释,可是想了太久,也不知要如何说起。
于是他微微翻身,将她压倒,就在皎然以为他会像方才那样亲她的唇,他却没有,他向下缩了些。
很潮湿。
也很温暖。
她宁愿他亲的是她的唇。
皎然眼泪沁了出来,从来不知还有这种快乐,可就在极致的快乐之间,她忽然觉得好像很久以前她就得到过这样的快乐。
然后她便哭了出来,要他停下,可他没有,直到她一连串急促的呼吸后,他才放开了她。
穆衿探出头来,见她脸上果然有泪痕,用手背擦去她的眼泪,“不舒服吗?”
“不是。”
“那舒服了,就不要哭好不好?”
皎然问他,“这是你说的爱吗?”
穆衿说不是,“爱,比这个更快乐。”
“更快乐?”
“是啊,以前你知道,现在你可能忘了,不过不要紧,以后你会明白。”
皎然有些累了,他看着她,她却躲开他眼睛,看向另一边,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将她汗湿的鬓发从唇角撇开,静静地看着她,她的面庞像是某种花的白色花瓣,安静又自在。
现在的她不像是回到会英客栈,恶得要杀人的皎然了,也不像是再次闯入都督府到处惹祸的皎然,倒像是第一次进都督府时他见到她的模样。
外头下雨了,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