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把将人抱起,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住持师太急得对着飞扬的尘土大喊:“她是有错在身的官眷,公子你不说缘由,要把韧带到哪儿去!”
周时瑾的贴身小厮松竹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
“那个姑娘,是我家少爷养的外室,前些阵子,我家少爷病了,少夫人便暗自做主,将他送来了这儿。
这些银子,是我家少爷命我给贵寺的香火钱,还请师太行个方便。”
为了遮掩,每个被送往静安寺的女子通常会被掩饰掉真实的身份,是以住持师太对松竹的花并没有很意外。
住持师太拿着沉甸甸的银子,压低声音询问道:
“若是贵府少夫人派人问起她的踪迹,贫妮不知还如何回答。”
松竹淡然道:“山脉陡峭,偶尔摔死一两个外出砍柴的小尼姑,也是常有的吧。”
住持师太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鞠了一躬:“阿弥陀佛…”
江映晚上了一天的课,眼下正有些腰酸背痛。
她刚想躺在床上歇一歇,桃夭便满脸喜色、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小姐,院长先生让我转告你,说你哥哥在山门外等你。”
江映晚听闻一愣,随即立刻起身,往山门方向跑去。
落日的余晖穿过树叶照在女孩的脸庞上,显得她格外动人。
半炷香的功夫,江映晚跑到了书院大门口。
山门打开那顺,兄妹再次相见,两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江映晚跑上前:“大哥,杨姐姐。”
江映行握住杨怜儿的手,眼含笑意地在江映晚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