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院落只剩下江映晚和桃夭三人。
江映晚望着布满繁星的天空,问道:“王爷人呢?”
秋月如实回道:“属下看,王爷那会像是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江映晚放下手中坚果,笑意嫣然道:“那你陪我过去一趟吧。”
厉瑾玄在浴桶里坐了将近半个时辰,体内那股燥热才算散去。
他起身,刚准备迈出浴桶。
书房的门便毫无预兆地被人推开。
水雾中,男人精壮的后背疤痕遍布,看得江映晚老脸一红。
她上辈子虽然年纪一大把,但却至死都是母胎solo。
加上原主那半年名存实亡的婚姻,她迄今为止,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男人的裸体。
而这个男人正是她的夫君…
厉瑾玄回眸,水珠顺着鬓边须发掉落在坚实的胸肌上,看得江映晚喉咙一紧。
男人低沉开口:“非礼勿视这句话,阿晚不曾听说过吗?”
江映晚立即转过身,压住心头那股乱窜的悸动:
“新婚之夜,王爷将我一人丢在新房,打算以后让我如何自处?”
江映晚说话间,厉瑾玄已经穿好了里衣。
他一脸委屈地来到江映晚面前,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某些人只负责点头不负责灭,本王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江映晚闻言,脸颊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